“和李婶，”朵朵回答，“她在外面跟朋友聊天。”
程奕鸣心头既怜又软，薄唇泛笑，“你想怎么帮我？”
“你这么做，投本是不是太大了，万一他不上钩怎么办？”莉莉来到她身边。
从那个位置上来，摆明了刚赶到酒店后门。
亲戚是个中年妇人，装扮得雍容华贵，气质也不差。
严妍一愣。
“那该多有钱？”助理有点懵，贾小姐的收入，已经超过很多公司了。
程奕鸣、严妍、白雨白唐和祁雪纯一起坐下来，也算是朋友间的谈话。
“反正如果有什么情况不对劲，你马上告诉我。”严妍叮嘱。
“不是你的错，”严妈柔声安慰，“也不是程奕鸣的错，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，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
严妍还能记得对方的模样，通过她的描述，很快一张画像做了出来。
谁知道里面的细沙，是细沙，还是毒药。
“程奕鸣活不了了，我觉得他一定给严妍留了线索，”神秘人语调一狠，“让严妍也闭嘴，才能让这件事彻底了结。”
“你继续说。”白唐示意袁子欣。
朱莉离开后，严妍先将脏衣服脱下来，裹着浴巾等待。